週末,丁一山剛要從XX日報下班時,他的辦公室的電話,突然響了。「鈴…鈴…」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話筒:「喂?這裡是…」「是丁先生嗎?」對方是一位嬌滴滴的女人聲音。「是,我是。妳是…」「我是美珠。」丁一山被這嬌聲吸引了,精神為之大振,又問:「美珠,有事嗎?」美珠從電話筒那頭,問:「當然有,你今晚有空嗎?」「這個…」「是不是還別的約會?」「不要疑心好嗎?…」「那麼說正經的,你晚上能不能來?」「來那兒?」「我家。」「妳家?」「你放心,我那死鬼去外國了,沒有二個月不會回來。」「真的?」「我不想騙你。」「那好,我今晚七點準時到。」「可不能失約,知道嗎?」「我絕不失約。」丁一山掛上電話,喜氣洋洋的步出報社,回到他租來的單身公寓。他是一個卅歲的英俊青年,自古道:英俊紳士多風流,他自然也不例外!他雖未結婚,但風流個性熾烈。有一次,他帶了鎂光燈與速記簿去某市採訪某歌星被勒索的新聞,在公共汽車上,發現了一樁奇遇…。原來坐在他對面的美珠,那時只是個衣著平凡的少婦。丁一山儘管坐在她對面,卻沒有對她留下印象。但奇遇的事突然發生了,在他掃視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時,他忽然看到她正從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褲袋中抽出皮篋。丁一山當時血脈奔騰!以他的職業靈犀,應義助男乘客一句話。可是退一步想,她一定有同夥人,比較之下若失去證據,他可能會被打個半死。為了這種種原因,他終將這些激動壓抑下來,何況一看這男乘客一身珠光寶氣的,他就懶得再去管了。但是,他又萌起另一腹案,就是要對她追縱到底。車到第二站,她下車了,同時帶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童。由於所採訪的新聞,深夜才編入報紙,所以才利用這時間緊跟她下車,美珠見他尾隨起初不介意,但越過第五條偏僻路時,就對他很生畏了。她的步伐開始疾促,丁一山也不落遠的緊跟。終於,丁一山追上她了。「先生,你這樣不是太沒風度了。」「這要衡量妳是否也做過了虧心事?」丁一山看看她,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。她和那男童畏縮縮地看他一眼,丁一山於是大膽假設:「妳偷了那人的皮篋,最可能放在這孩子身上。」丁一山剛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。那男孩在她指揮下跑了,丁一山登時楞住了,一會兒只聽她嬌羞地說:「先生,既然失主已遠去,只要你不追究,我願與你做一次朋友。」「做朋友做一次?」美珠見丁一山已無怒容,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樹下,並在草地上坐下來。同時招呼他同坐。丁一山見草地上還有晨雨所留的雨珠,只好將隨身口袋內的一張舊報紙舖在地上也坐下來。此時,他審視此女的衣著。只見她穿著春末的半露肩紅洋裝,披著件網狀白披肩。看起來很順眼,尤其,她坐時裙擺撩高,隱約看見那黑網狀的三角褲。「啊!這正是騷女啊!」丁一山內心吶喊著。再看她的頭髮梳著八字形內捲的髮型,雞蛋形的臉孔有對大美眸,看起來有幾許雅緻。「妳看起來不像幹扒手的嘛!」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內風光,口氣有種友誼的溫和。「我本來無需靠它當職業的。」她也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。「那麼妳只是把它當做消遣囉?」她盈盈的笑道:「你說對了一半。」「另一半呢?」「只怪我從小有檢便宜的怪癖。」「哦?…」「有一段時期,我當過舞女,恩客總是在辦完事後,要我自己拿皮篋子數錢,…」「哦…」「有時,我不數全要,他們也不反對。」「妳知道我是什麼職業嗎?」她看了丁一山的鎂光燈一眼,微笑看看他,然後在自己的三角褲右旁翻開一角,露出半個陰戶,誘惑道:「我只希望,你能筆下留情。」丁一山看見她半邊的陰戶,血脈賁張,但仍壓抑道:「好!我聽妳的話。」她笑了,笑得很蕩漾。「謝謝你…那麼,我們到那兒做朋友?」「妳真的有此心意。」丁一山不置信地問。「我說話數算,決不黃牛。」「那妳需要錢嗎?」「不必!」她收起了笑容,改為正經、溫柔的表情,道:「要錢就不是朋友了。」丁一山試探式地問:「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車上那一幕逼妳。」「我知道。」丁一山迷惑地道:「那為什麼呢?妳喜歡我?」美珠對他上下打量一番,特別是他隆重的褲襠,很爽朗的說:「你很英俊。」「謝謝你,妳貴姓芳名?」美珠告知了他,也同時請教對方,接著,她又氣質高雅地道:「丁先生,能夠邂逅你,是我畢生的榮幸。」此話一出,更使丁一山驚訝了,因為以她的口才,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,那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呢?」「美珠小姐,妳有先生了嗎?」「有…但是,也可說等於沒有?」「這話又怎麼說呢?」丁一山開始撫摸她的玉腕、膝上的玉腿。「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。」「喔…他在那兒得意?」丁一山的手縮了回去,因為他有職業上的警覺性。「你看你…幹嘛緊張?」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:「其實也沒有什麼,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長。」「哦…難怪妳很寂寞,對吧?」丁一山站了起身,說:「現在,我們去做朋友吧?」「好啊!」美珠也站了起身,除了抹掉裙上草屑,也對他褲袋抹揮一下,深情款款的道:「去那裡?」「妳說呢?」「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!」說著,她又媚笑著將手挽著他,深情若一對情侶。丁一山此時喜不自勝,暗忖這真是件飛來奇遇。此時,丁一山他馬上到路口叫了輛計程車,摟她上車,駛向北投的溫柔鄉…到了下午七點。丁一山已去理個新髮,全身大浴後穿著黑亮亮的皮鞋,此時雖是初夏,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綠色的西裝。此外,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領帶,戴上太陽鏡。然後僱輛街車,向汐止駛去。而汐止鎮,正好有美珠住的別墅,原來她本是這別墅的副主人,至於她的另一半,則一年才住上個二三個月。所以美珠辭掉舞女工作,專心做姨太太之後,可專心享受別墅貴婦生活。按理應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。可惜美中不足的是,她無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。所以,所謂「靜極思動」,她也想嘗嘗老公以外的「野味」,但又顧慮老公地位,不敢太招蜂引蝶。於是就冒險的試走那路線了。誰知只做那麼一二票,就遇到丁一山這英俊哥兒,但一想到丁一山,美珠就漾起陣陣笑意起來。因為自從成為二姨太之後,她老公的性慾從無法足她,而丁一山則大大不一樣了。她想到他的東西,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,自然時常回味的笑了。且說丁一山所乘的街車,此時也來到汐止的XX大道。這兒是半山上的一個高級住宅區,到處別墅林立。環境極為清幽,置身在此,好像世外桃源。丁一山的司機,已在美珠的門前停下,他付了不找零的車資給司機。接著,按了門鈴…不久,正門打開了,開門是一個年輕女傭,只見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,然後微笑道:「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?」「是,美珠夫人在嗎?」「喔!她在等你,請快進來。」「謝謝妳。」丁一山隨她的背後,逕向屋裡走去,下女把他引導上二樓,然後對他說:「丁先生,夫人就在客廳等你,你自己進去吧!」不女說著,逕自下樓去了。丁一山向客廳走來,並無美珠的影子,只見那兒靜靜悄悄的,他正感納悶,忽聽一聲清脆的聲音,從後房傳來。「阿嬌…」那聲音很長,正是美珠的聲音。他直覺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,因為除他之外,在屋中只有一個下女,因此他循聲向後房走去。但,後房僅是浴室,可見她可能就在洗澡。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門對她道:「美珠…我來了,阿嬌不在這兒。」「唔!一山,你終於來了。」她的聲音又從浴室中發出,顯得很高與的模樣。「美珠,妳有事找阿嬌嗎?」「一山,她不在此,我可麻煩你一下嗎?」「可以,就是麻煩十下也願意。」「我剛才入浴時忘了帶換穿的衣服,煩你替我取來好不好?」丁一山一想,這是女人忸怩的一種表現,就建議道:「美珠,算了吧,家中又無其他男人…」「你就男人呀…」「可是我倆都交過腿了…」「嗯…我不依…」美珠又自浴門內傳出嬌聲。雖然如此,浴門還是開了,走出一個只圍浴巾在下體的裸美人。丁一山見她雙奶圓突,奶頭晃動得心笙振動,油然地胯下的東西「卜」地一聲豎硬了起來。「你呀!眼睛總是那麼貪心。」「能夠看到這雙美麗奶房,打燈籠找遍天下也找不到。」丁一山向她奶房飛吻一下,道。「一山,請到客廳先坐坐。」然而一山卻隨她走進她的香閨…這是一間布置極為奢侈的臥房,面積不算很寬大,一切家具卻都是外國貨。他坐在沙發上微笑道:「美珠,妳這樣真美麗。」「一山,你出去一下,我披上睡袍再進來。」丁一山見到如美國女子的胴體,早已迷得心魂蕩漾,反而說:「寶貝,還是我替妳穿吧!」說著,站起來抱住她不放。她嬌嗔道:「你瘋了?」丁一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,按倒她在床上,低頭狂吻她粉頸。「看你這副急色色的樣子。」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氣,微嗔道。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:「自從想到要來妳家,半路上陽具就硬了。」「別急嘛,遲早給你插就是了。」「可是我等得不耐煩了。」丁一山飛快的脫光了衣褲,而她看得笑了起來,道:「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體人。」此時他已脫光了,那根有毛的大陽具硬得可穿過牆。「來吧,可憐你,給你玩吧!」美珠鬆開了腰下的橘色浴巾,立刻,她的肥美陰戶顯露了出來,他一見她陰戶己淌出淫水,知道這是浴後清淨「原汁」,就低頭吮吸一下。美珠舒服得縮腿而咯咯的笑起來,道:「你呀,不但陽具大,還是個最會玩穴的男人。」丁一山於是又恢復躺下床,一邊摸她的奶頭,一邊從她下腹摸下…頓時,只覺一陣陣肉感的舒服,溶化他的全身。他一邊摸奶,一邊對她說:「美珠,妳喜歡我這兒嗎?快來摸。」他伸手拉她的玉掌,來握他的陽具。「我不要。」她忙把手縮回來,道:「一山,你先吻吻我陰核,我才握你的大鳥兒。」「什麼?妳願讓我吻陰核?」丁一山驚喜道。美珠點點頭:「是的。」於是,丁一山與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,這一來,他的陽具對正她的香唇。她似迫不及待馬上伸舌舔他的龜頭。而他的視線也對正她的陰戶。只見美珠的陰戶生得漲漲卜卜,面積很大,陰毛黑叢叢捲捲曲曲的很密,幾乎蓋住陰戶。丁一山樂得以手指,像拓荒者的工具,一步步撥開陰毛,終於發現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。他的手指又扒開她二片顏色可口的陰唇,只見裡面有一團粉紅色的嫩肉,濕濕滑滑的很迷人。他再也難忍,就伸出舌頭向那另張小咀舔了進去。接著狂舔,狠吮起來。而她那時也已握住他的陽具,先以舌全根的舔著。此時,她發現它有香蕉般粗,雞蛋大的龜頭也會流出一種分泌液。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內舔,誰知陽具愈來愈漲大,她有點嚇了,似乎以前那次沒這麼大。她又想到,假如趕快插入她的陰戶內,抽送著,實在是快樂似神仙?想到此,她吐出陽具浪聲道:「一山,快…」「快怎樣?說呀!」「快用你這根…肉棒…給我塞進來…」丁一山本來也舔得出神,突聽這句話,只好翻一個身轉過來,提他的大陽具打算要姦陰戶。「一山,快呀…癢死人了…」「怎麼換妳忍不住呢?」「都是你把我舔癢的。」「妳叫我舔的呀!」「別瞎扯了,快給小穴塞進去吧!」美珠握他的陽具,向她陰戶塞。丁一山見她合作無間覺得有趣,立即向下一壓陽具趁勢塞入一半,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盡沒入,甚至快插破她子宮。由於上次她嘗過美味,而雙方都有一道心牆草草了事,而至今她卻不忘情打電話給他,使他喜極卻狂。丁一山覺得玩女人的戶陰戶,要像這樣有美國女人高大的身材,巨形的乳房馬達般圓臀才夠味。「阿珠,騷穴舒服嗎?」「啊喲…嘖嘖…」美珠愁眉苦臉的模樣,使他又問:「怎麼了?痛嗎?」「不!」「那為什麼?」「你的龜頭溝長有一圈毛,插得我穴兒格外的癢。」「不只是癢,也很舒服。」「我記得上次你那地方沒毛,為何這次長出來…」丁一山內心暗笑,原來他去買了羊眼圈,套在龜頭下溝口,自然一進一出有磨擦的快感。「一山,快插吧,騷穴癢得要命…」於是,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陰戶,這次因他龜頭套上「羊眼項鍊」,在抽送時不斷刷她的陰壁,使她特別快感。「啊喲…我的天…啊…」她發狂般的浪叫著。「…」而他只顧狂抽猛插。「啊…一山…我太快活了…我可能被你姦得開花了…」「…」丁一山仍不回答,其實他是少說話多做事。「嘖嘖…輕點…爽死我啦…」「…」「啊喲…親愛的…我…我不行了…真的…今天我確實…嘗到你的…甜頭…大陽具…像一條活龍…插得嫩穴兒…酥酥麻麻的…那是…喲…燙燙的…燙燙…啊…」說倒此,她猛抖一下,嬌喘道:「哎喲…我要升…升天了…我出精了…」抽送到五六百下,她終於出精了。她閉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緊摟著他,而他的龜頭被她陰精一衝,也舒服得馬眼一抖,洩了身。那滾燙燙的陽精,將她的陰道灌得滿滿的。她雖洩身後有些疲乏,但丁一山卻是情場老手,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靜止,而是梯次減淡。於是,他不敢疏忽,立即撫摸她陰戶和奶房的乳暈。他覺得善後的撫摸,可使她高潮慢些兒冷卻。她這時在迷茫疲乏中,卻隱隱約約明白他懂得體貼女人…一小時多的酣睡,使他倆一塊醒來。尤其是阿珠又恢復體力了,她睜亮雙眼,摸著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。「哇!大陽具又硬了,好壯。」不禁,她又低頭去吻她的恩物。同時,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。她覺得,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,肌肉發達又結實,他是最懂得做愛的美男子,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,臉卻很醜,可是他呢?則是又俊又壯又管用。他真是用金錢難買的無價之寶!在她吻他、摸他陽具時,他也醒了。他一把摸到她二個大奶房,又一手摸她陰戶。「丁先生!」「唔?」「你呀,真貪心,剛剛玩軟了,現在又硬了。」「不對!」「怎麼不對!」「妳應該說,大陽具又想插穴啦。」「你的陽具,平常都插幾個陰戶?」「就插妳一個。」「我不相信。」阿珠無限深戀的又舔著他的龜頭,道:「像這樣生龍活虎地大肉柱子,任那個女人看了,都喜歡的不得了。」「光是喜歡嗎?」「嗯…」「我看不只這樣吧?」「當然喜歡之後,就想盡方法來討好你,挨你插。」「妳是說,我可當插穴國王?」「差不多。」阿珠笑著像是喃喃自語:「我何其榮幸,居然可邂逅到你。」丁一山也笑著答道:「我也是!」阿珠回憶道:「當我們那天首次做愛後,我就常要將老頭子變做你的影子,可是…」「可是怎樣?」「但我死老公一點勁也沒有,常引得我慾火高漲,他卻中途軟化。」「唉!這麼說,人生還是及時行樂的好,免得老了一無管用。」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陰戶,又用中指挖著她已淌有淫水的陰戶,再以姆指輕揉她陰核,道:「浪穴,穴水真多,我真想再玩。」阿珠也摸他燙烘烘紅通通的陽具,道:「我的穴被你摸得癢極了,快插穿騷穴吧!」丁一山正要騎坐在阿珠的身上,房門忽然--「碰踫碰…」是下女阿嬌的喊聲:「少奶奶,周夫人來了。」阿嬌所謂的周夫人,此時也從門外向內探問道:「喲…阿珠姐,我方便進來嗎?」「有什麼不方便的?」阿珠從門內道。「真的嗎?」此時周夫人又問。「當然不假,不過,進門之後妳也得脫光。」周夫人聽這熟稔的聲音,百分之百確定,她一定在跟男人做愛。於是,她看著阿嬌已下樓,就推門進入房內。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個「肉蟲」在相互撫摸性器,尤其他粗硬的陽具更令她看得面紅心跳。當下被壓臥在下的阿珠即催道:「彩芬,快脫下洋裝,分嘗丁一山陽具插穴的美味。」「唔!丁先生久仰!」周彩芬說。其實她似乎是向他大陽具說久仰的。阿珠接著又對他道:「一山,她是商船大副的遺孀。」「唔?遺孀嗎?…」「是的,她先生有次遇颱風沉船!」「喔!可憐的夫人。」「誰說我可憐?」丁一山一眼望去,只見穿著紫紅色露肩洋裝的周彩芬正脫下洋裝,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間小的身段,與一雙豪大地乳罩,而此時又聽她道:「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,有何可憐呢?阿珠,妳說是嗎?」此時的丁一山與美珠已別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膚,與腋下烏黑的腋毛,尤其阿珠見她忽然猶豫不脫乳罩、三角褲,更對她催道:「彩芬,難道妳不想挨大陽具插嗎?」「想啊!好想!」周彩芬一直目不轉睛注視他的硬陽具,內心卜卜的跳。「那妳為何不快脫?」「我只擔心,丁先生會不會嫌我老些?」「絕對不會,反正妳陰戶只是一個肉洞,該不會已長了牙齒吧?」「你壞死了呀,那有女人這樣子的。」「怎會沒有?」丁一山取笑的說:「以前就有一個女人,在陰戶洞內長了牙齒。」周彩芬終於脫掉了乳罩與三角褲,而丁一山與阿珠同時看到她那乳頭微黑的乳房,與黑茸茸的陰戶。丁一山繼續道:「以前有個年輕美麗的英國巫婆,為了要求性慾上地滿足,就請丈夫每晚給她姦插陰戶。」周彩芬道:「難道他有這樣多情地太太,那麼她丈夫有沒有每晚插她陰戶?」「沒有!」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暈,道:「她丈夫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,常常一別三五個月,故她很幽怨。」美珠也摸他的硬陽具,道:「後來呢?」「後來好不容易他回家了…」「當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陰戶,對嗎?」周彩芬又急問!「是的,不過…」丁一山停下來,不說下去了。「不過又怎麼啦?…你就別吊人家胃口嘛…」「不過她沒顧慮經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勞累,就催他快姦她,誰知當他陽具姦入她陰戶後,再也拔不出來了…」「哎喲!難道真的長了牙齒啦?」「是的。」周彩芬對阿珠笑道:「阿珠,這真是奇妙的事啊!」阿珠答:「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,會使魔力…」丁一山道:「不對,其實,這只是…」「只是怎樣?別吞吞吐吐嘛!」「這只是巫婆興奮的緊緊裹住他的陽具,而她丈夫卻因體力不支以致脫陽。」「喔!死在他太太身上?」「是的。」阿珠與周彩芬齊嘆道:「好恐怖啊!」丁一山又說:「周夫人,妳的浪穴荒閒這麼久,也一定長了牙齒吧?」「去你的,你該說我的陰戶縮得很緊,玩起來多麼舒服才對!」阿珠此時催丁一山道:「一山,彩芬來就是客人,我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,讓她和你相好吧!」說著,就把彩芬的頭向他的陽具一靠,周彩芬見這一挺的一挺的大陽具,於是很喜愛的拉入口中,就上下套弄起來。這一來,丁一山只好仰臥著躺享其成。而在旁的阿珠,似乎不願錯失良機,對他道:「一山,你能夠在同一時間內,讓二個女人同樣舒服嗎?」「可以呀,妳向我腹部爬過來。」「做什麼?」「讓我幫妳舔舐陰戶。」「好啊,大陽具情人,難得你設想週到。」美珠說著爬到他的腹上,使陰戶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,他於是伸手輕摸她陰核四周,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。「唔…雪雪…真爽啊…」美珠嬌吟地說。周彩芬見她有了快樂的呻吟,又舔舐他的陽具也很舒服,使淫水不斷的流就對丁一山道:「丁先生,我陰戶有如百蟻爬動那麼癢,快姦我吧!」他於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,道:「阿珠,可憐一下周夫人,讓我大陽具給她肉洞餵飽。」阿珠一聽只好壓抑的住後坐了下來。周彩芬於是改為朝天仰臥,並將二腿大字形分開,這一來,她陰戶整個呈現在丁一山的眼前。只見她一雙粉腿修長,豐滿、肥圓地大屁股,不但白得特別,而且高翹得利害,尤其那肥圓的屁股密合著屁股溝,深得出了奇。此時,他又細細的注視她的迷人桃花洞。只見她下腹有一叢細微的陰毛,二片鼓鼓的粉紅大陰唇,中間一粒陰核,陰唇上方己濕濕的在流淫水珠兒。他用中指在她陰縫上輕輕的撫摸,使那淫水淌在床單上。他一邊摸,一邊注視著彩芬的表情。只見周彩芬嬌羞的閉上了眼,二頰泛起二朵紅雲,眼兒瞇瞇的呼吸很急促。最使他心醉的是,她那胸前的一對肥奶,不停地起伏著、顫抖著,那個雪白肥嫩的屁股,還不停的扭動。周彩芬被他摸得難耐,終於喘息的說:「丁先生…阿山大哥…你摸得騷穴兒騷癢透了,你就行行好…給我插插啦…」丁一山看她不僅騷癢的擺動雙腿,同時又流出陣陣淫水。「周夫人,要我給妳塞上,一塞上妳就不癢了。」「是啊,你就快些啦!」於是,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間,舉正陽具朝她陰戶姦入。只聽「滋」地一聲,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陰道,安安穩穩的在陰道內來去自如。「嘖嘖,你的好粗。」周彩芬也許久不挨插,居然皺著眉道。他像沒聽到只管把陽具盡力向子宮內推,龜頭終於直搗花心了。「哎喲…嘖嘖…你插死浪穴了。」「周夫人,不要喊,等會兒妳就會嘗到插的滋味了。」丁一山這時改用九淺一深之法姦插她,所以當一深插入陰戶時,周彩芬舒服得全身都酥麻了。「哎喲!你插爽我啦!」「怎麼樣?舒服吧?」丁一山說著,再把陽具重力插進去,龜頭直撞花心了。「丁…大哥…你輕點…抽吧!」「可見妳外行,我不狠點抽弄,怎能令妳暢快?」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,又用力猛抽猛插。「哎喲…嘖嘖…你真有勁…」周彩芬在丁一山連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後,淫水淌得滿是床單,他也順著淫水的滑潤,把陽具愈抽愈快。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來:「哎喲…嘖嘖…哼哼!你太利害了,要狠,再狠吧!」丁一山見她喊叫,他就愈加發狠的抽送起來,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,此時彩芬已忍不住了,終於大叫起來:「啊喲!大陽具哥哥…你真的插死浪穴了…浪穴爽死了…哎呀…」「妳是否還騷癢呢…」「不…騷穴有你這偉大的陽具來抽送,實在…爽死了…啊…唔…」周彩芬又嬌叫道:「丁哥哥,快用力再插,插死浪穴,浪穴絕不怨你。」丁一山於是越抽越插,終於狂抽猛送起來,此時她淫水已不斷的淌了出來,陽具一抽一送起來,不停發出吱吱喳喳的響聲。連續又猛插數百下,她突然狂叫起來,道:「哎喲…丁哥哥…你真行…嫩穴被你姦得美…死了…美死了…騷穴現在就要丟…唔…要丟精了呀…哎喲呀…」當她這樣浪叫地同時,果然把他猛然緊摟,同時急扭玉臀猛抖幾下,於是,陰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龜頭。「啊…美…妙呀…」丁一山的龜頭被淋得全身骨頭酥麻麻的,終於腰眼一抖,馬眼一鬆,一股陽精直攻入花心…自此以後,丁一山時常來美珠的家逗留。而阿珠固然很高興挨他的陽具姦插,即使周彩芬也常以電話深知丁一山的消息,而前去湊熱鬧。過了半月之後,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數變得少了。這使阿珠奇怪起來,在多次的垂問之下,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個「忙」字。這句答話,使得阿珠頗感納悶,幾番思量之下,便隱隱體會到,敢情一山是對她倆玩膩了。想到這阿珠警覺地和彩芬磋商,最後決定去拜訪同船同事的司馬次郎的太太,也是她們的結拜義妹--司馬綢。司馬綢是XX大學體育系的系花,不但體格好性慾也很高,故她丈夫應付不了她之外,也准許她,在他出航期間可任意找消遣--只是不准留下孽種。於是,美珠彩芬這一天終於來到南港司馬綢所住的別墅。此時是午后一點多光景。天氣儘管有些悶熱,但司馬綢的家有冷氣,使她倆驅走不少熱氣。但使美珠奇怪的是,屋中竟然靜悄悄的,連平時的那條白色狼狗凱莉,也沒有影縱。她倆在屋中找一遍,最後終於在最後一間內有異響的房間停下來。原來,彩芬聽到房內有吠聲,於是向房門的鎖匙孔望去,可是不看猶可,這一望嚇死她倆了。因為,那房中正躺著司馬綢,而她的陰戶旁,還有那條凱莉的狼狗,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陰戶。「凱莉,再使勁的舔吧,我的達令。」司馬綢叫著那狼狗的名,一副浪態騷勁看來令人惹火,凱莉似通靈性,居然在她陰戶猛吮後,將舌尖插進她陰戶內。果然,一會兒她樂極而嬌叫:「凱莉,我的達令你舔得我好舒服,用力!對對!」如此,美珠與彩芬看得慾火高亢,陰戶內淌出淫水,沿三角褲淌下大腿、膝下…周彩芬於是要美珠退到屋前,兩相思量,決定不可在她房門出聲,於是在客廳中大聲喊叫:「阿綢…」在房中的司馬綢,一聽有人喊她,直覺有訪客來臨,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,穿上件米色睡袍,理一理秀髮走到客廳迎客!「美珠、彩芬,妳倆都來了,啊!真好,我正很寂寞呢!」「阿綢,我曉得妳孤單,特來陪妳的。」周彩芬、阿珠笑道。「真的?妳們太好了,謝謝妳倆。」司馬綢邊說邊端出一杯蜜茶給她倆,然後引她倆在房中的沙發上坐下。「我們是很好,只是…」美珠、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。「只是怎樣?快說呀…」司馬綢不知所以的問。美珠於是率先說:「司馬夫人,我們是說我們和妳只是缺少一樣東西。」「我並不缺少什麼哩!」司馬綢雖故作鎮靜,芳心卻卜卜的跳。美珠與彩芬的笑意更深了,她話鋒一轉,便說:「妳不承認,我們也不追問了,只是我們今天來,正要告訴妳一件好消息。」「什麼好消息?」周彩芬搶先道:「美珠要介紹一個男朋友給妳,妳覺得怎樣?」「那的確是好消息,他是誰呢?」美珠一字一字地道:「他是英俊的年輕記者,丁一山先生。」「妳用什麼方法,介紹給我呢?」「這很容易,只須我撥一個電話,今晚他就可來陪妳。」「陪我?那妳們捨得嗎?」美珠、彩芬分坐司馬綢的左右,於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、粉腿,才笑道:「如妳不願獨佔,我們三人共同分享快樂吧!」司馬綢疑惑道:「他夠勁嗎?可應付我們三人嗎?」「他真夠勁的,尤其他那東西奇勇無比。」「真的,妳們品嘗過了?」「自然。」美珠、周彩芬同時點點頭。「那麼,快幫我打電話去吧!」「好吧,看妳怪可憐的…」夜晚八點光景,丁一山如約僱車趕到司馬綢的南港別墅,才一停下屋內三個女人就前來迎接。阿珠立即替他介紹。「這位是司馬夫人--阿綢女士。」接著又說:「這位是XX日報記者丁一山先生。」司馬綢伸出她的纖手,道:「丁一山先生,久仰大名,幸會!」丁一山握她的手,回道:「司馬夫人,打擾妳了。」之後,他們進入屋內,司馬綢招呼客人坐在客廳,並轉開電唱機,此時剛好響起了一支「童年」,阿珠為促和主人和他即道:「丁一山,你陪司馬夫人…」「不,各位只須叫我阿綢就好了。」司馬綢向二女一男說。阿珠又對丁一山道:「一山,你陪阿綢跳支舞吧,我們先到浴室沖涸涼。」說完,拉起周彩芬逕自走了。「阿綢小姐,妳喜歡跳舞嗎?」丁一山禮貌的伸出右臂,問。「在你先生面前,我願聽你吩咐,隨便做什麼?」司馬綢不愧是治艷女郎,她扭腰擺臀地媚笑,極盡挑逗之能事。「那我非常榮幸!」丁一山右臂微微一拉,司馬綢的嬌軀立即投入他懷中。於是,二人在客廳中婆娑起舞了。她靠得他緊緊的,而他也將她摟得更緊。此時,司馬綢穿一件坦胸露背的白紗禮服,把上身大部份的肉體都露在外面,因此,他二手就抱住她裸背。這一來,他一邊可見她的乳溝,與二枚豐滿的乳房,一邊又緊摟她。「阿綢,我有生以來,第一次看到這樣美麗的婦人。」丁一山邊跳邊說。司馬綢看了他一眼道:「唔!那很好,她是誰?」「妳!」「我?哼!你不要開玩笑。」「我說的是真話。」「我不信。」司馬綢佯裝看自己的腰腹,事實上是看一下他隆重的褲檔。「到底我那裡美?」「妳全身到處都美,都迷人。」「但總有一處最美吧,你告話我。那兒最美?」「這個…」「怎樣?看不出來?」「不是看不出來,只是那兒…」「那兒什麼?你真急死人。」「那兒最美的地方,藏在妳身內我看不到。」「是否這兒?」司馬故意掏出乳房。「也許是,但要證明全部美,則宜實地撿查才可知。」「那好,我給你一飽眼福吧!」司馬綢說著將上身一低,於是那露胸的白禮服,立即由她肩上滑落,使全部奶房暴露無遺。丁一山見她乳暈與乳頭紅紅的,皮膚又很白顯得更美,又道:「阿綢小姐,既然承蒙妳抬愛,那麼可否讓我再檢查一下妳全身,也許還有個地方比這兒更美哩!」「好吧,你的審美眼光令我感動,就請跟我到臥房吧!」她說著,立即拉著他向自己的香閨走去,這是一間佈置很奢侈的臥房,四周擺滿了各種高級傢俱,她拉他在床沿坐下,道:「一山,你能幫我脫掉鞋襪嗎?」「我樂予效勞!」丁一山眼見美色當前,就把她當皇后服侍。只見丁一山蹲下來,一把脫掉她的高跟鞋,及尼龍絲襪。「阿綢小姐,還有什麼要我效勞嗎?」他站起身雙手按在她的肩上。「你再替我將禮服拿去掛在衣櫥裡。」她說著,脫下半露胸的白禮服,丁一山接過她的白禮服,但並沒走開直盯著她膝上短的透明白內套。從白內套向裡看,她有著圓肉球的乳房,與一件黑色三角褲。「一山,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?」丁一山將衣服往床角一拋,雙手摟住她按倒在床上,道:「誰教妳長得這樣美?」司馬綢的上身被按倒,那二枚乳房搖了搖二下更加誘人。「你想幹什麼?」司馬綢芳心暗喜,外表卻淡淡的問。「我想給妳審美到底,若需要我服務的地方在所不辭。」丁一山撩高她的裙子脫下地的三角褲,只見她胴體的確生得誘人,豐滿的乳房,雪白的皮膚是如此的美。還有那柔軟綿綿的微凸的小腹,富有神秘的臍眼,他情不自禁低頭吻她乳頭,並用牙齒輕輕研磨著。一方面抓弄她的左乳房。「哎喲…雪雪…不要啦!」她口中說不要,但並沒有反抗的表示。丁一山於是得寸進尺,漸漸地將手掌向下面移動,所摸到的盡是那些令他飄飄欲仙的柔軟肌膚。他的手終於擱在她的陰戶外。只覺得她的陰戶十分凸肥,陰毛柔柔的像棕色的好不爽快,此時上下比較,果然她的秀髮是黑棕之間。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陰戶肉洞中,只覺得裡面一團團的軟肉,包圍他手指同時覺得溫暖如冬陽像處于溫柔鄉。指頭在那兒逗弄了一會,然後勾了出來。此時,司馬綢大叫一聲:「哎喲…親漢子…快別挖了…你要怎樣玩,我都給你。」丁一山知她已是性高潮來臨,立即脫光衣服。於是,他的大粗陽具,立即氣昂昂、雄糾糾如一條大蛇。「哇,一山…你這東西…好壯大呀…」司馬綢暗自竊喜,臉上卻故作驚惶之狀。「妳怕不怕?」「有點怕,我怕浪穴容納不下。」「其實大才好,它會使妳舒服的叫死叫活。」「我不信會有這麼好!」「試試看,來吧!」丁一山立即騎上她,把那大陽具湊近她的陰戶用力就挺。司馬綢雖有點怕,內心卻早已躍躍欲試,因此在他用力姦入時,她便抬高屁股要套入他陽具。只聽「滋」的一聲,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的陰道,安安穩穩的直入子宮。「哎喲…哎喲…你的大鳥兒好粗。」司馬綢皺著眉頭,丁一山似乎沒聽到,只顧淺抽慢插起來。「唔…雪雪…騷穴被你插破了。」「阿綢,別怕,待會兒,妳就會喜歡個中滋味的。」丁一山又加速抽送著,他的龜頭本來是帶冠形的,龜溝頸比龜頭冠小很多,故倒抽時,便重重的磨擦陰道壁。只聽她失聲大叫道:「啊喲…你抽死我了。」「怎樣?舒服吧?」丁一山邊問,邊狠抽猛插起來。她道:「一山,給我姦輕點,好嗎?」「怎樣?妳會痛?」「不,反而騷癢極了。」「這妳就是外行了。」「為什麼?」「越是騷癢,大陽具越需狠狠的插,重重的姦才可止癢。」「好,我就忍住痛,為了止痛,再痛也得忍耐,丁先生…你只管用力再插我吧!」只見司馬綢咬緊牙關,準備下一次衝殺,而他也不客氣猛吸一口氣陽具又怒漲更大,同時屁股一沉,直直的進進出出。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,而是快樂的嬌吟:「唔…妙…丁先生…大陽具漢子…你可重重的插,深深的頂…騷穴真嘗到美味了。」丁一山一聽覺得如獲重大鼓勵,立即加速抽送,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,他見她苦盡甘來,春情如潮,媚態嬌艷,更加慾火高升緊摟著她,快馬加鞭,下下比千斤錘還重,深的比井還深。「唔…雪雪…的確爽啊…丁先生…你真會姦…姦得騷穴美死了……唔…太妙了…」她一面浪叫,一邊雙手緊摟丁一山,屁股極力迎湊。人家說,女人最美的時候,是打砲快樂至高潮時,那種春情洋溢、滿臉通紅、吐氣如絲、星眼微張真是平常難見。而此刻的司馬綢正是這樣的姿勢,故他愈看愈姦得利害。如此一來,她陰戶一陣急速收縮,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噴而出。「啊喲…爽死我了…丁先生…你果真能幹…唔…」浪叫完了,她樂極而喘喘的緊摟他狂吻:「唔…太美了…美珠真有眼光,介紹一個像你這樣壯健能插穴的男人…喲…」可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罷休,想到還有二女待他陽具姦插,應固守精關以免二女幽嘆,於是他假裝要取衛生紙為她擦穴,其實是想讓陽具透透氣。她見他如此熱忱,也馴如綿羊地讓他擦汗,而他則一手擦汗,一手撫摸她的乳房,及淌著淫水、陰精的陰戶。 「碰!碰!碰!」隨著禮貌上的敲門聲,阿珠、周彩芬於是准門進房。「阿綢,插得快樂嗎?」司馬絹道:「唔…舒服極了,妳兩位眼光真好!」「那妳怎樣向美珠道謝?」周彩芬於是對司馬綢道。司馬綢於是對穿著鵝黃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,與穿著茄子顏色透明的浴袍的周彩芬說道:「為了報答二位的恩惠,待會兒叫丁先生給妳們姦插時,我再用舌尖給二位舔性感部位,使二位樂上加樂,好不?」「好啊,這辦法似乎很美妙。」丁一山似對美珠和周彩芬、司馬綢道:「這麼說,我還要妳們兩個肥穴囉?」「對啊,你高興嗎?」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,把二個乳房隔著浴袍,向他的胸膛緊壓。倒是周彩芬先發制人,自動脫下茄子色浴袍,裸露肥紅紅黑茸茸的陰戶,握住他的硬陽具,從側旁以龜頭磨擦她的陰核取樂。丁一山的龜頭一觸碰上彩芬的陰核,頓覺更形漲硬,他面對二具誘人的肉體,實在無法自持。丁一山對她們道:「美珠、周夫人,二位誰先上馬?」周彩芬搶先道:「當然是美珠優先了。」美珠於是回報周彩芬一笑,道:「謝謝妳了,彩芬,待會兒要丁大哥也加倍愛妳吧!」於是,美珠脫掉浴袍,裸體大字形的躺下床中。此一來,丁一山立即挺起陽具,對她的陰戶姦入。於是,周彩芬先吻了吻美珠的陰核,而司馬綢也輕輕地伏在美珠的身上,舔她的乳房!四人開始合作無間的享受丁一山姦插陰戶之樂…週末,丁一山剛要從XX日報下班時,他的辦公室的電話,突然響了。「鈴…鈴…」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話筒:「喂?這裡是…」「是丁先生嗎?」對方是一位嬌滴滴的女人聲音。「是,我是。妳是…」「我是美珠。」丁一山被這嬌聲吸引了,精神為之大振,又問:「美珠,有事嗎?」美珠從電話筒那頭,問:「當然有,你今晚有空嗎?」「這個…」「是不是還別的約會?」「不要疑心好嗎?…」「那麼說正經的,你晚上能不能來?」「來那兒?」「我家。」「妳家?」「你放心,我那死鬼去外國了,沒有二個月不會回來。」「真的?」「我不想騙你。」「那好,我今晚七點準時到。」「可不能失約,知道嗎?」「我絕不失約。」丁一山掛上電話,喜氣洋洋的步出報社,回到他租來的單身公寓。他是一個卅歲的英俊青年,自古道:英俊紳士多風流,他自然也不例外!他雖未結婚,但風流個性熾烈。有一次,他帶了鎂光燈與速記簿去某市採訪某歌星被勒索的新聞,在公共汽車上,發現了一樁奇遇…。原來坐在他對面的美珠,那時只是個衣著平凡的少婦。丁一山儘管坐在她對面,卻沒有對她留下印象。但奇遇的事突然發生了,在他掃視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時,他忽然看到她正從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褲袋中抽出皮篋。丁一山當時血脈奔騰!以他的職業靈犀,應義助男乘客一句話。可是退一步想,她一定有同夥人,比較之下若失去證據,他可能會被打個半死。為了這種種原因,他終將這些激動壓抑下來,何況一看這男乘客一身珠光寶氣的,他就懶得再去管了。但是,他又萌起另一腹案,就是要對她追縱到底。車到第二站,她下車了,同時帶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童。由於所採訪的新聞,深夜才編入報紙,所以才利用這時間緊跟她下車,美珠見他尾隨起初不介意,但越過第五條偏僻路時,就對他很生畏了。她的步伐開始疾促,丁一山也不落遠的緊跟。終於,丁一山追上她了。「先生,你這樣不是太沒風度了。」「這要衡量妳是否也做過了虧心事?」丁一山看看她,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。她和那男童畏縮縮地看他一眼,丁一山於是大膽假設:「妳偷了那人的皮篋,最可能放在這孩子身上。」丁一山剛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。那男孩在她指揮下跑了,丁一山登時楞住了,一會兒只聽她嬌羞地說:「先生,既然失主已遠去,只要你不追究,我願與你做一次朋友。」「做朋友做一次?」美珠見丁一山已無怒容,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樹下,並在草地上坐下來。同時招呼他同坐。丁一山見草地上還有晨雨所留的雨珠,只好將隨身口袋內的一張舊報紙舖在地上也坐下來。此時,他審視此女的衣著。只見她穿著春末的半露肩紅洋裝,披著件網狀白披肩。看起來很順眼,尤其,她坐時裙擺撩高,隱約看見那黑網狀的三角褲。「啊!這正是騷女啊!」丁一山內心吶喊著。再看她的頭髮梳著八字形內捲的髮型,雞蛋形的臉孔有對大美眸,看起來有幾許雅緻。「妳看起來不像幹扒手的嘛!」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內風光,口氣有種友誼的溫和。「我本來無需靠它當職業的。」她也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。「那麼妳只是把它當做消遣囉?」她盈盈的笑道:「你說對了一半。」「另一半呢?」「只怪我從小有檢便宜的怪癖。」「哦?…」「有一段時期,我當過舞女,恩客總是在辦完事後,要我自己拿皮篋子數錢,…」「哦…」「有時,我不數全要,他們也不反對。」「妳知道我是什麼職業嗎?」她看了丁一山的鎂光燈一眼,微笑看看他,然後在自己的三角褲右旁翻開一角,露出半個陰戶,誘惑道:「我只希望,你能筆下留情。」丁一山看見她半邊的陰戶,血脈賁張,但仍壓抑道:「好!我聽妳的話。」她笑了,笑得很蕩漾。「謝謝你…那麼,我們到那兒做朋友?」「妳真的有此心意。」丁一山不置信地問。「我說話數算,決不黃牛。」「那妳需要錢嗎?」「不必!」她收起了笑容,改為正經、溫柔的表情,道:「要錢就不是朋友了。」丁一山試探式地問:「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車上那一幕逼妳。」「我知道。」丁一山迷惑地道:「那為什麼呢?妳喜歡我?」美珠對他上下打量一番,特別是他隆重的褲襠,很爽朗的說:「你很英俊。」「謝謝你,妳貴姓芳名?」美珠告知了他,也同時請教對方,接著,她又氣質高雅地道:「丁先生,能夠邂逅你,是我畢生的榮幸。」此話一出,更使丁一山驚訝了,因為以她的口才,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,那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呢?」「美珠小姐,妳有先生了嗎?」「有…但是,也可說等於沒有?」「這話又怎麼說呢?」丁一山開始撫摸她的玉腕、膝上的玉腿。「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。」「喔…他在那兒得意?」丁一山的手縮了回去,因為他有職業上的警覺性。「你看你…幹嘛緊張?」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:「其實也沒有什麼,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長。」「哦…難怪妳很寂寞,對吧?」丁一山站了起身,說:「現在,我們去做朋友吧?」「好啊!」美珠也站了起身,除了抹掉裙上草屑,也對他褲袋抹揮一下,深情款款的道:「去那裡?」「妳說呢?」「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!」說著,她又媚笑著將手挽著他,深情若一對情侶。丁一山此時喜不自勝,暗忖這真是件飛來奇遇。此時,丁一山他馬上到路口叫了輛計程車,摟她上車,駛向北投的溫柔鄉…到了下午七點。丁一山已去理個新髮,全身大浴後穿著黑亮亮的皮鞋,此時雖是初夏,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綠色的西裝。此外,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領帶,戴上太陽鏡。然後僱輛街車,向汐止駛去。而汐止鎮,正好有美珠住的別墅,原來她本是這別墅的副主人,至於她的另一半,則一年才住上個二三個月。所以美珠辭掉舞女工作,專心做姨太太之後,可專心享受別墅貴婦生活。按理應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。可惜美中不足的是,她無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。所以,所謂「靜極思動」,她也想嘗嘗老公以外的「野味」,但又顧慮老公地位,不敢太招蜂引蝶。於是就冒險的試走那路線了。誰知只做那麼一二票,就遇到丁一山這英俊哥兒,但一想到丁一山,美珠就漾起陣陣笑意起來。因為自從成為二姨太之後,她老公的性慾從無法足她,而丁一山則大大不一樣了。她想到他的東西,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,自然時常回味的笑了。且說丁一山所乘的街車,此時也來到汐止的XX大道。這兒是半山上的一個高級住宅區,到處別墅林立。環境極為清幽,置身在此,好像世外桃源。丁一山的司機,已在美珠的門前停下,他付了不找零的車資給司機。接著,按了門鈴…不久,正門打開了,開門是一個年輕女傭,只見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,然後微笑道:「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?」「是,美珠夫人在嗎?」「喔!她在等你,請快進來。」「謝謝妳。」丁一山隨她的背後,逕向屋裡走去,下女把他引導上二樓,然後對他說:「丁先生,夫人就在客廳等你,你自己進去吧!」不女說著,逕自下樓去了。丁一山向客廳走來,並無美珠的影子,只見那兒靜靜悄悄的,他正感納悶,忽聽一聲清脆的聲音,從後房傳來。「阿嬌…」那聲音很長,正是美珠的聲音。他直覺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,因為除他之外,在屋中只有一個下女,因此他循聲向後房走去。但,後房僅是浴室,可見她可能就在洗澡。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門對她道:「美珠…我來了,阿嬌不在這兒。」「唔!一山,你終於來了。」她的聲音又從浴室中發出,顯得很高與的模樣。「美珠,妳有事找阿嬌嗎?」「一山,她不在此,我可麻煩你一下嗎?」「可以,就是麻煩十下也願意。」「我剛才入浴時忘了帶換穿的衣服,煩你替我取來好不好?」丁一山一想,這是女人忸怩的一種表現,就建議道:「美珠,算了吧,家中又無其他男人…」「你就男人呀…」「可是我倆都交過腿了…」「嗯…我不依…」美珠又自浴門內傳出嬌聲。雖然如此,浴門還是開了,走出一個只圍浴巾在下體的裸美人。丁一山見她雙奶圓突,奶頭晃動得心笙振動,油然地胯下的東西「卜」地一聲豎硬了起來。「你呀!眼睛總是那麼貪心。」「能夠看到這雙美麗奶房,打燈籠找遍天下也找不到。」丁一山向她奶房飛吻一下,道。「一山,請到客廳先坐坐。」然而一山卻隨她走進她的香閨…這是一間布置極為奢侈的臥房,面積不算很寬大,一切家具卻都是外國貨。他坐在沙發上微笑道:「美珠,妳這樣真美麗。」「一山,你出去一下,我披上睡袍再進來。」丁一山見到如美國女子的胴體,早已迷得心魂蕩漾,反而說:「寶貝,還是我替妳穿吧!」說著,站起來抱住她不放。她嬌嗔道:「你瘋了?」丁一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,按倒她在床上,低頭狂吻她粉頸。「看你這副急色色的樣子。」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氣,微嗔道。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:「自從想到要來妳家,半路上陽具就硬了。」「別急嘛,遲早給你插就是了。」「可是我等得不耐煩了。」丁一山飛快的脫光了衣褲,而她看得笑了起來,道:「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體人。」此時他已脫光了,那根有毛的大陽具硬得可穿過牆。「來吧,可憐你,給你玩吧!」美珠鬆開了腰下的橘色浴巾,立刻,她的肥美陰戶顯露了出來,他一見她陰戶己淌出淫水,知道這是浴後清淨「原汁」,就低頭吮吸一下。美珠舒服得縮腿而咯咯的笑起來,道:「你呀,不但陽具大,還是個最會玩穴的男人。」丁一山於是又恢復躺下床,一邊摸她的奶頭,一邊從她下腹摸下…頓時,只覺一陣陣肉感的舒服,溶化他的全身。他一邊摸奶,一邊對她說:「美珠,妳喜歡我這兒嗎?快來摸。」他伸手拉她的玉掌,來握他的陽具。「我不要。」她忙把手縮回來,道:「一山,你先吻吻我陰核,我才握你的大鳥兒。」「什麼?妳願讓我吻陰核?」丁一山驚喜道。美珠點點頭:「是的。」於是,丁一山與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,這一來,他的陽具對正她的香唇。她似迫不及待馬上伸舌舔他的龜頭。而他的視線也對正她的陰戶。只見美珠的陰戶生得漲漲卜卜,面積很大,陰毛黑叢叢捲捲曲曲的很密,幾乎蓋住陰戶。丁一山樂得以手指,像拓荒者的工具,一步步撥開陰毛,終於發現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。他的手指又扒開她二片顏色可口的陰唇,只見裡面有一團粉紅色的嫩肉,濕濕滑滑的很迷人。他再也難忍,就伸出舌頭向那另張小咀舔了進去。接著狂舔,狠吮起來。而她那時也已握住他的陽具,先以舌全根的舔著。此時,她發現它有香蕉般粗,雞蛋大的龜頭也會流出一種分泌液。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內舔,誰知陽具愈來愈漲大,她有點嚇了,似乎以前那次沒這麼大。她又想到,假如趕快插入她的陰戶內,抽送著,實在是快樂似神仙?想到此,她吐出陽具浪聲道:「一山,快…」「快怎樣?說呀!」「快用你這根…肉棒…給我塞進來…」丁一山本來也舔得出神,突聽這句話,只好翻一個身轉過來,提他的大陽具打算要姦陰戶。「一山,快呀…癢死人了…」「怎麼換妳忍不住呢?」「都是你把我舔癢的。」「妳叫我舔的呀!」「別瞎扯了,快給小穴塞進去吧!」美珠握他的陽具,向她陰戶塞。丁一山見她合作無間覺得有趣,立即向下一壓陽具趁勢塞入一半,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盡沒入,甚至快插破她子宮。由於上次她嘗過美味,而雙方都有一道心牆草草了事,而至今她卻不忘情打電話給他,使他喜極卻狂。丁一山覺得玩女人的戶陰戶,要像這樣有美國女人高大的身材,巨形的乳房馬達般圓臀才夠味。「阿珠,騷穴舒服嗎?」「啊喲…嘖嘖…」美珠愁眉苦臉的模樣,使他又問:「怎麼了?痛嗎?」「不!」「那為什麼?」「你的龜頭溝長有一圈毛,插得我穴兒格外的癢。」「不只是癢,也很舒服。」「我記得上次你那地方沒毛,為何這次長出來…」丁一山內心暗笑,原來他去買了羊眼圈,套在龜頭下溝口,自然一進一出有磨擦的快感。「一山,快插吧,騷穴癢得要命…」於是,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陰戶,這次因他龜頭套上「羊眼項鍊」,在抽送時不斷刷她的陰壁,使她特別快感。「啊喲…我的天…啊…」她發狂般的浪叫著。「…」而他只顧狂抽猛插。「啊…一山…我太快活了…我可能被你姦得開花了…」「…」丁一山仍不回答,其實他是少說話多做事。「嘖嘖…輕點…爽死我啦…」「…」「啊喲…親愛的…我…我不行了…真的…今天我確實…嘗到你的…甜頭…大陽具…像一條活龍…插得嫩穴兒…酥酥麻麻的…那是…喲…燙燙的…燙燙…啊…」說倒此,她猛抖一下,嬌喘道:「哎喲…我要升…升天了…我出精了…」抽送到五六百下,她終於出精了。她閉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緊摟著他,而他的龜頭被她陰精一衝,也舒服得馬眼一抖,洩了身。那滾燙燙的陽精,將她的陰道灌得滿滿的。她雖洩身後有些疲乏,但丁一山卻是情場老手,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靜止,而是梯次減淡。於是,他不敢疏忽,立即撫摸她陰戶和奶房的乳暈。他覺得善後的撫摸,可使她高潮慢些兒冷卻。她這時在迷茫疲乏中,卻隱隱約約明白他懂得體貼女人…一小時多的酣睡,使他倆一塊醒來。尤其是阿珠又恢復體力了,她睜亮雙眼,摸著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。「哇!大陽具又硬了,好壯。」不禁,她又低頭去吻她的恩物。同時,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。她覺得,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,肌肉發達又結實,他是最懂得做愛的美男子,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,臉卻很醜,可是他呢?則是又俊又壯又管用。他真是用金錢難買的無價之寶!在她吻他、摸他陽具時,他也醒了。他一把摸到她二個大奶房,又一手摸她陰戶。「丁先生!」「唔?」「你呀,真貪心,剛剛玩軟了,現在又硬了。」「不對!」「怎麼不對!」「妳應該說,大陽具又想插穴啦。」「你的陽具,平常都插幾個陰戶?」「就插妳一個。」「我不相信。」阿珠無限深戀的又舔著他的龜頭,道:「像這樣生龍活虎地大肉柱子,任那個女人看了,都喜歡的不得了。」「光是喜歡嗎?」「嗯…」「我看不只這樣吧?」「當然喜歡之後,就想盡方法來討好你,挨你插。」「妳是說,我可當插穴國王?」「差不多。」阿珠笑著像是喃喃自語:「我何其榮幸,居然可邂逅到你。」丁一山也笑著答道:「我也是!」阿珠回憶道:「當我們那天首次做愛後,我就常要將老頭子變做你的影子,可是…」「可是怎樣?」「但我死老公一點勁也沒有,常引得我慾火高漲,他卻中途軟化。」「唉!這麼說,人生還是及時行樂的好,免得老了一無管用。」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陰戶,又用中指挖著她已淌有淫水的陰戶,再以姆指輕揉她陰核,道:「浪穴,穴水真多,我真想再玩。」阿珠也摸他燙烘烘紅通通的陽具,道:「我的穴被你摸得癢極了,快插穿騷穴吧!」丁一山正要騎坐在阿珠的身上,房門忽然--「碰踫碰…」是下女阿嬌的喊聲:「少奶奶,周夫人來了。」阿嬌所謂的周夫人,此時也從門外向內探問道:「喲…阿珠姐,我方便進來嗎?」「有什麼不方便的?」阿珠從門內道。「真的嗎?」此時周夫人又問。「當然不假,不過,進門之後妳也得脫光。」周夫人聽這熟稔的聲音,百分之百確定,她一定在跟男人做愛。於是,她看著阿嬌已下樓,就推門進入房內。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個「肉蟲」在相互撫摸性器,尤其他粗硬的陽具更令她看得面紅心跳。當下被壓臥在下的阿珠即催道:「彩芬,快脫下洋裝,分嘗丁一山陽具插穴的美味。」「唔!丁先生久仰!」周彩芬說。其實她似乎是向他大陽具說久仰的。阿珠接著又對他道:「一山,她是商船大副的遺孀。」「唔?遺孀嗎?…」「是的,她先生有次遇颱風沉船!」「喔!可憐的夫人。」「誰說我可憐?」丁一山一眼望去,只見穿著紫紅色露肩洋裝的周彩芬正脫下洋裝,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間小的身段,與一雙豪大地乳罩,而此時又聽她道:「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,有何可憐呢?阿珠,妳說是嗎?」此時的丁一山與美珠已別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膚,與腋下烏黑的腋毛,尤其阿珠見她忽然猶豫不脫乳罩、三角褲,更對她催道:「彩芬,難道妳不想挨大陽具插嗎?」「想啊!好想!」周彩芬一直目不轉睛注視他的硬陽具,內心卜卜的跳。「那妳為何不快脫?」「我只擔心,丁先生會不會嫌我老些?」「絕對不會,反正妳陰戶只是一個肉洞,該不會已長了牙齒吧?」「你壞死了呀,那有女人這樣子的。」「怎會沒有?」丁一山取笑的說:「以前就有一個女人,在陰戶洞內長了牙齒。」周彩芬終於脫掉了乳罩與三角褲,而丁一山與阿珠同時看到她那乳頭微黑的乳房,與黑茸茸的陰戶。丁一山繼續道:「以前有個年輕美麗的英國巫婆,為了要求性慾上地滿足,就請丈夫每晚給她姦插陰戶。」周彩芬道:「難道他有這樣多情地太太,那麼她丈夫有沒有每晚插她陰戶?」「沒有!」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暈,道:「她丈夫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,常常一別三五個月,故她很幽怨。」美珠也摸他的硬陽具,道:「後來呢?」「後來好不容易他回家了…」「當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陰戶,對嗎?」周彩芬又急問!「是的,不過…」丁一山停下來,不說下去了。「不過又怎麼啦?…你就別吊人家胃口嘛…」「不過她沒顧慮經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勞累,就催他快姦她,誰知當他陽具姦入她陰戶後,再也拔不出來了…」「哎喲!難道真的長了牙齒啦?」「是的。」周彩芬對阿珠笑道:「阿珠,這真是奇妙的事啊!」阿珠答:「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,會使魔力…」丁一山道:「不對,其實,這只是…」「只是怎樣?別吞吞吐吐嘛!」「這只是巫婆興奮的緊緊裹住他的陽具,而她丈夫卻因體力不支以致脫陽。」「喔!死在他太太身上?」「是的。」阿珠與周彩芬齊嘆道:「好恐怖啊!」丁一山又說:「周夫人,妳的浪穴荒閒這麼久,也一定長了牙齒吧?」「去你的,你該說我的陰戶縮得很緊,玩起來多麼舒服才對!」阿珠此時催丁一山道:「一山,彩芬來就是客人,我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,讓她和你相好吧!」說著,就把彩芬的頭向他的陽具一靠,周彩芬見這一挺的一挺的大陽具,於是很喜愛的拉入口中,就上下套弄起來。這一來,丁一山只好仰臥著躺享其成。而在旁的阿珠,似乎不願錯失良機,對他道:「一山,你能夠在同一時間內,讓二個女人同樣舒服嗎?」「可以呀,妳向我腹部爬過來。」「做什麼?」「讓我幫妳舔舐陰戶。」「好啊,大陽具情人,難得你設想週到。」美珠說著爬到他的腹上,使陰戶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,他於是伸手輕摸她陰核四周,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。「唔…雪雪…真爽啊…」美珠嬌吟地說。周彩芬見她有了快樂的呻吟,又舔舐他的陽具也很舒服,使淫水不斷的流就對丁一山道:「丁先生,我陰戶有如百蟻爬動那麼癢,快姦我吧!」他於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,道:「阿珠,可憐一下周夫人,讓我大陽具給她肉洞餵飽。」阿珠一聽只好壓抑的住後坐了下來。周彩芬於是改為朝天仰臥,並將二腿大字形分開,這一來,她陰戶整個呈現在丁一山的眼前。只見她一雙粉腿修長,豐滿、肥圓地大屁股,不但白得特別,而且高翹得利害,尤其那肥圓的屁股密合著屁股溝,深得出了奇。此時,他又細細的注視她的迷人桃花洞。只見她下腹有一叢細微的陰毛,二片鼓鼓的粉紅大陰唇,中間一粒陰核,陰唇上方己濕濕的在流淫水珠兒。他用中指在她陰縫上輕輕的撫摸,使那淫水淌在床單上。他一邊摸,一邊注視著彩芬的表情。只見周彩芬嬌羞的閉上了眼,二頰泛起二朵紅雲,眼兒瞇瞇的呼吸很急促。最使他心醉的是,她那胸前的一對肥奶,不停地起伏著、顫抖著,那個雪白肥嫩的屁股,還不停的扭動。周彩芬被他摸得難耐,終於喘息的說:「丁先生…阿山大哥…你摸得騷穴兒騷癢透了,你就行行好…給我插插啦…」丁一山看她不僅騷癢的擺動雙腿,同時又流出陣陣淫水。「周夫人,要我給妳塞上,一塞上妳就不癢了。」「是啊,你就快些啦!」於是,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間,舉正陽具朝她陰戶姦入。只聽「滋」地一聲,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陰道,安安穩穩的在陰道內來去自如。「嘖嘖,你的好粗。」周彩芬也許久不挨插,居然皺著眉道。他像沒聽到只管把陽具盡力向子宮內推,龜頭終於直搗花心了。「哎喲…嘖嘖…你插死浪穴了。」「周夫人,不要喊,等會兒妳就會嘗到插的滋味了。」丁一山這時改用九淺一深之法姦插她,所以當一深插入陰戶時,周彩芬舒服得全身都酥麻了。「哎喲!你插爽我啦!」「怎麼樣?舒服吧?」丁一山說著,再把陽具重力插進去,龜頭直撞花心了。「丁…大哥…你輕點…抽吧!」「可見妳外行,我不狠點抽弄,怎能令妳暢快?」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,又用力猛抽猛插。「哎喲…嘖嘖…你真有勁…」周彩芬在丁一山連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後,淫水淌得滿是床單,他也順著淫水的滑潤,把陽具愈抽愈快。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來:「哎喲…嘖嘖…哼哼!你太利害了,要狠,再狠吧!」丁一山見她喊叫,他就愈加發狠的抽送起來,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,此時彩芬已忍不住了,終於大叫起來:「啊喲!大陽具哥哥…你真的插死浪穴了…浪穴爽死了…哎呀…」「妳是否還騷癢呢…」「不…騷穴有你這偉大的陽具來抽送,實在…爽死了…啊…唔…」周彩芬又嬌叫道:「丁哥哥,快用力再插,插死浪穴,浪穴絕不怨你。」丁一山於是越抽越插,終於狂抽猛送起來,此時她淫水已不斷的淌了出來,陽具一抽一送起來,不停發出吱吱喳喳的響聲。連續又猛插數百下,她突然狂叫起來,道:「哎喲…丁哥哥…你真行…嫩穴被你姦得美…死了…美死了…騷穴現在就要丟…唔…要丟精了呀…哎喲呀…」當她這樣浪叫地同時,果然把他猛然緊摟,同時急扭玉臀猛抖幾下,於是,陰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龜頭。「啊…美…妙呀…」丁一山的龜頭被淋得全身骨頭酥麻麻的,終於腰眼一抖,馬眼一鬆,一股陽精直攻入花心…自此以後,丁一山時常來美珠的家逗留。而阿珠固然很高興挨他的陽具姦插,即使周彩芬也常以電話深知丁一山的消息,而前去湊熱鬧。過了半月之後,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數變得少了。這使阿珠奇怪起來,在多次的垂問之下,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個「忙」字。這句答話,使得阿珠頗感納悶,幾番思量之下,便隱隱體會到,敢情一山是對她倆玩膩了。想到這阿珠警覺地和彩芬磋商,最後決定去拜訪同船同事的司馬次郎的太太,也是她們的結拜義妹--司馬綢。司馬綢是XX大學體育系的系花,不但體格好性慾也很高,故她丈夫應付不了她之外,也准許她,在他出航期間可任意找消遣--只是不准留下孽種。於是,美珠彩芬這一天終於來到南港司馬綢所住的別墅。此時是午后一點多光景。天氣儘管有些悶熱,但司馬綢的家有冷氣,使她倆驅走不少熱氣。但使美珠奇怪的是,屋中竟然靜悄悄的,連平時的那條白色狼狗凱莉,也沒有影縱。她倆在屋中找一遍,最後終於在最後一間內有異響的房間停下來。原來,彩芬聽到房內有吠聲,於是向房門的鎖匙孔望去,可是不看猶可,這一望嚇死她倆了。因為,那房中正躺著司馬綢,而她的陰戶旁,還有那條凱莉的狼狗,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陰戶。「凱莉,再使勁的舔吧,我的達令。」司馬綢叫著那狼狗的名,一副浪態騷勁看來令人惹火,凱莉似通靈性,居然在她陰戶猛吮後,將舌尖插進她陰戶內。果然,一會兒她樂極而嬌叫:「凱莉,我的達令你舔得我好舒服,用力!對對!」如此,美珠與彩芬看得慾火高亢,陰戶內淌出淫水,沿三角褲淌下大腿、膝下…周彩芬於是要美珠退到屋前,兩相思量,決定不可在她房門出聲,於是在客廳中大聲喊叫:「阿綢…」在房中的司馬綢,一聽有人喊她,直覺有訪客來臨,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,穿上件米色睡袍,理一理秀髮走到客廳迎客!「美珠、彩芬,妳倆都來了,啊!真好,我正很寂寞呢!」「阿綢,我曉得妳孤單,特來陪妳的。」周彩芬、阿珠笑道。「真的?妳們太好了,謝謝妳倆。」司馬綢邊說邊端出一杯蜜茶給她倆,然後引她倆在房中的沙發上坐下。「我們是很好,只是…」美珠、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。「只是怎樣?快說呀…」司馬綢不知所以的問。美珠於是率先說:「司馬夫人,我們是說我們和妳只是缺少一樣東西。」「我並不缺少什麼哩!」司馬綢雖故作鎮靜,芳心卻卜卜的跳。美珠與彩芬的笑意更深了,她話鋒一轉,便說:「妳不承認,我們也不追問了,只是我們今天來,正要告訴妳一件好消息。」「什麼好消息?」周彩芬搶先道:「美珠要介紹一個男朋友給妳,妳覺得怎樣?」「那的確是好消息,他是誰呢?」美珠一字一字地道:「他是英俊的年輕記者,丁一山先生。」「妳用什麼方法,介紹給我呢?」「這很容易,只須我撥一個電話,今晚他就可來陪妳。」「陪我?那妳們捨得嗎?」美珠、彩芬分坐司馬綢的左右,於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、粉腿,才笑道:「如妳不願獨佔,我們三人共同分享快樂吧!」司馬綢疑惑道:「他夠勁嗎?可應付我們三人嗎?」「他真夠勁的,尤其他那東西奇勇無比。」「真的,妳們品嘗過了?」「自然。」美珠、周彩芬同時點點頭。「那麼,快幫我打電話去吧!」「好吧,看妳怪可憐的…」夜晚八點光景,丁一山如約僱車趕到司馬綢的南港別墅,才一停下屋內三個女人就前來迎接。阿珠立即替他介紹。「這位是司馬夫人--阿綢女士。」接著又說:「這位是XX日報記者丁一山先生。」司馬綢伸出她的纖手,道:「丁一山先生,久仰大名,幸會!」丁一山握她的手,回道:「司馬夫人,打擾妳了。」之後,他們進入屋內,司馬綢招呼客人坐在客廳,並轉開電唱機,此時剛好響起了一支「童年」,阿珠為促和主人和他即道:「丁一山,你陪司馬夫人…」「不,各位只須叫我阿綢就好了。」司馬綢向二女一男說。阿珠又對丁一山道:「一山,你陪阿綢跳支舞吧,我們先到浴室沖涸涼。」說完,拉起周彩芬逕自走了。「阿綢小姐,妳喜歡跳舞嗎?」丁一山禮貌的伸出右臂,問。「在你先生面前,我願聽你吩咐,隨便做什麼?」司馬綢不愧是治艷女郎,她扭腰擺臀地媚笑,極盡挑逗之能事。「那我非常榮幸!」丁一山右臂微微一拉,司馬綢的嬌軀立即投入他懷中。於是,二人在客廳中婆娑起舞了。她靠得他緊緊的,而他也將她摟得更緊。此時,司馬綢穿一件坦胸露背的白紗禮服,把上身大部份的肉體都露在外面,因此,他二手就抱住她裸背。這一來,他一邊可見她的乳溝,與二枚豐滿的乳房,一邊又緊摟她。「阿綢,我有生以來,第一次看到這樣美麗的婦人。」丁一山邊跳邊說。司馬綢看了他一眼道:「唔!那很好,她是誰?」「妳!」「我?哼!你不要開玩笑。」「我說的是真話。」「我不信。」司馬綢佯裝看自己的腰腹,事實上是看一下他隆重的褲檔。「到底我那裡美?」「妳全身到處都美,都迷人。」「但總有一處最美吧,你告話我。那兒最美?」「這個…」「怎樣?看不出來?」「不是看不出來,只是那兒…」「那兒什麼?你真急死人。」「那兒最美的地方,藏在妳身內我看不到。」「是否這兒?」司馬故意掏出乳房。「也許是,但要證明全部美,則宜實地撿查才可知。」「那好,我給你一飽眼福吧!」司馬綢說著將上身一低,於是那露胸的白禮服,立即由她肩上滑落,使全部奶房暴露無遺。丁一山見她乳暈與乳頭紅紅的,皮膚又很白顯得更美,又道:「阿綢小姐,既然承蒙妳抬愛,那麼可否讓我再檢查一下妳全身,也許還有個地方比這兒更美哩!」「好吧,你的審美眼光令我感動,就請跟我到臥房吧!」她說著,立即拉著他向自己的香閨走去,這是一間佈置很奢侈的臥房,四周擺滿了各種高級傢俱,她拉他在床沿坐下,道:「一山,你能幫我脫掉鞋襪嗎?」「我樂予效勞!」丁一山眼見美色當前,就把她當皇后服侍。只見丁一山蹲下來,一把脫掉她的高跟鞋,及尼龍絲襪。「阿綢小姐,還有什麼要我效勞嗎?」他站起身雙手按在她的肩上。「你再替我將禮服拿去掛在衣櫥裡。」她說著,脫下半露胸的白禮服,丁一山接過她的白禮服,但並沒走開直盯著她膝上短的透明白內套。從白內套向裡看,她有著圓肉球的乳房,與一件黑色三角褲。「一山,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?」丁一山將衣服往床角一拋,雙手摟住她按倒在床上,道:「誰教妳長得這樣美?」司馬綢的上身被按倒,那二枚乳房搖了搖二下更加誘人。「你想幹什麼?」司馬綢芳心暗喜,外表卻淡淡的問。「我想給妳審美到底,若需要我服務的地方在所不辭。」丁一山撩高她的裙子脫下地的三角褲,只見她胴體的確生得誘人,豐滿的乳房,雪白的皮膚是如此的美。還有那柔軟綿綿的微凸的小腹,富有神秘的臍眼,他情不自禁低頭吻她乳頭,並用牙齒輕輕研磨著。一方面抓弄她的左乳房。「哎喲…雪雪…不要啦!」她口中說不要,但並沒有反抗的表示。丁一山於是得寸進尺,漸漸地將手掌向下面移動,所摸到的盡是那些令他飄飄欲仙的柔軟肌膚。他的手終於擱在她的陰戶外。只覺得她的陰戶十分凸肥,陰毛柔柔的像棕色的好不爽快,此時上下比較,果然她的秀髮是黑棕之間。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陰戶肉洞中,只覺得裡面一團團的軟肉,包圍他手指同時覺得溫暖如冬陽像處于溫柔鄉。指頭在那兒逗弄了一會,然後勾了出來。此時,司馬綢大叫一聲:「哎喲…親漢子…快別挖了…你要怎樣玩,我都給你。」丁一山知她已是性高潮來臨,立即脫光衣服。於是,他的大粗陽具,立即氣昂昂、雄糾糾如一條大蛇。「哇,一山…你這東西…好壯大呀…」司馬綢暗自竊喜,臉上卻故作驚惶之狀。「妳怕不怕?」「有點怕,我怕浪穴容納不下。」「其實大才好,它會使妳舒服的叫死叫活。」「我不信會有這麼好!」「試試看,來吧!」丁一山立即騎上她,把那大陽具湊近她的陰戶用力就挺。司馬綢雖有點怕,內心卻早已躍躍欲試,因此在他用力姦入時,她便抬高屁股要套入他陽具。只聽「滋」的一聲,那大龜頭早已塞入她的陰道,安安穩穩的直入子宮。「哎喲…哎喲…你的大鳥兒好粗。」司馬綢皺著眉頭,丁一山似乎沒聽到,只顧淺抽慢插起來。「唔…雪雪…騷穴被你插破了。」「阿綢,別怕,待會兒,妳就會喜歡個中滋味的。」丁一山又加速抽送著,他的龜頭本來是帶冠形的,龜溝頸比龜頭冠小很多,故倒抽時,便重重的磨擦陰道壁。只聽她失聲大叫道:「啊喲…你抽死我了。」「怎樣?舒服吧?」丁一山邊問,邊狠抽猛插起來。她道:「一山,給我姦輕點,好嗎?」「怎樣?妳會痛?」「不,反而騷癢極了。」「這妳就是外行了。」「為什麼?」「越是騷癢,大陽具越需狠狠的插,重重的姦才可止癢。」「好,我就忍住痛,為了止痛,再痛也得忍耐,丁先生…你只管用力再插我吧!」只見司馬綢咬緊牙關,準備下一次衝殺,而他也不客氣猛吸一口氣陽具又怒漲更大,同時屁股一沉,直直的進進出出。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,而是快樂的嬌吟:「唔…妙…丁先生…大陽具漢子…你可重重的插,深深的頂…騷穴真嘗到美味了。」丁一山一聽覺得如獲重大鼓勵,立即加速抽送,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,他見她苦盡甘來,春情如潮,媚態嬌艷,更加慾火高升緊摟著她,快馬加鞭,下下比千斤錘還重,深的比井還深。「唔…雪雪…的確爽啊…丁先生…你真會姦…姦得騷穴美死了……唔…太妙了…」她一面浪叫,一邊雙手緊摟丁一山,屁股極力迎湊。人家說,女人最美的時候,是打砲快樂至高潮時,那種春情洋溢、滿臉通紅、吐氣如絲、星眼微張真是平常難見。而此刻的司馬綢正是這樣的姿勢,故他愈看愈姦得利害。如此一來,她陰戶一陣急速收縮,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噴而出。「啊喲…爽死我了…丁先生…你果真能幹…唔…」浪叫完了,她樂極而喘喘的緊摟他狂吻:「唔…太美了…美珠真有眼光,介紹一個像你這樣壯健能插穴的男人…喲…」可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罷休,想到還有二女待他陽具姦插,應固守精關以免二女幽嘆,於是他假裝要取衛生紙為她擦穴,其實是想讓陽具透透氣。她見他如此熱忱,也馴如綿羊地讓他擦汗,而他則一手擦汗,一手撫摸她的乳房,及淌著淫水、陰精的陰戶。 「碰!碰!碰!」隨著禮貌上的敲門聲,阿珠、周彩芬於是准門進房。「阿綢,插得快樂嗎?」司馬絹道:「唔…舒服極了,妳兩位眼光真好!」「那妳怎樣向美珠道謝?」周彩芬於是對司馬綢道。司馬綢於是對穿著鵝黃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,與穿著茄子顏色透明的浴袍的周彩芬說道:「為了報答二位的恩惠,待會兒叫丁先生給妳們姦插時,我再用舌尖給二位舔性感部位,使二位樂上加樂,好不?」「好啊,這辦法似乎很美妙。」丁一山似對美珠和周彩芬、司馬綢道:「這麼說,我還要妳們兩個肥穴囉?」「對啊,你高興嗎?」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,把二個乳房隔著浴袍,向他的胸膛緊壓。倒是周彩芬先發制人,自動脫下茄子色浴袍,裸露肥紅紅黑茸茸的陰戶,握住他的硬陽具,從側旁以龜頭磨擦她的陰核取樂。丁一山的龜頭一觸碰上彩芬的陰核,頓覺更形漲硬,他面對二具誘人的肉體,實在無法自持。丁一山對她們道:「美珠、周夫人,二位誰先上馬?」周彩芬搶先道:「當然是美珠優先了。」美珠於是回報周彩芬一笑,道:「謝謝妳了,彩芬,待會兒要丁大哥也加倍愛妳吧!」於是,美珠脫掉浴袍,裸體大字形的躺下床中。此一來,丁一山立即挺起陽具,對她的陰戶姦入。於是,周彩芬先吻了吻美珠的陰核,而司馬綢也輕輕地伏在美珠的身上,舔她的乳房!四人開始合作無間的享受丁一山姦插陰戶之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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